一四 像山那样思考 ·积累运用· 1. 给下列加点字注音。 嗥叫( ) 迸发( ) 嬉戏() 闪烁( ) 饿殍() 疲惫( ) 衡量( ) 内涵( ) 2. 给下列形近字注音并组词。 (1)湍( ) (2)蠕( ) 惴( ) 儒( ) 揣( ) 嚅( ) (3)皱( ) (4)蒿( ) 雏( ) 嵩( ) 邹( ) 篙( ) 3. 填上适当的字,将下面的四字短语补充完整。 入不 出 毛骨 然 无动于 ·阅读感悟· 阅读课文,回答问题。 4. 文章开篇描写了一声狼嗥,“深沉的”“骄傲的”“不驯服的”“对抗性的”“悲哀”“蔑视”这些词语中,包含着一种怎样的情感? 5. 面对这声狼嗥,留意的有哪些事物?它们的反应又是怎样的? 6. “我”原来是怎样看待狼的? 7. 当“我”看见一只狼死去,在狼“闪烁着的,令人难受的,垂死时的绿光”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新的东西”,这“新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8. 失去了狼,自然界会变得怎样? 9. 文中所说的“它已被群山所理解,却还极少为人类所领悟”的内容是什么? ·拓展探究·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关于一座鸽子的纪念碑 [美]利奥波德 我们树立了一个纪念碑,用它来作为追念一个物种的葬礼。它象征着我们的悲哀。我们悲痛,是因为活着的人们将再也看不见这胜利之鸟的气势磅礴的方阵。它们曾在 3月的天空为春天扫清道路,把战败了的冬天从威斯康星所有的树林和草原中驱逐出去。 还记得他们青年时代的候鸽的人仍然活着。那些在它们年轻时曾被鸽群呼啸着的有力的风摇撼过的树木也还活着。然而,10 年后,就将只有最老的橡树还记得,时间再长一些,就将只有那些山冈还记得。 在书中和博物馆里总会有鸽子,但这是一些模拟和想象中的形象,它们对一切的艰难和一切的欢乐都全然无知。书中的鸽子不能从云层中突然蹿出来,从而使得鹿要疾速地去寻找一个躲藏的地方;也不会在挂满山毛榉果实的树林的雷鸣般的掌声中振翅飞翔。书中的鸽子不可能用明尼苏达的新麦做早餐,然后又到加拿大去大吃蓝草莓。它们不懂得季节的要求,它们既感觉不到太阳的亲吻,也感觉不到寒风的凛冽和天气的变换。它们在没有生命的情况下永存着。 我们的祖父在住、吃、穿上都不如我们。他们用以和命运作斗争的努力,也是那些从我们那里剥夺了鸽子的努力。大概,我们现在悲痛,就是我们不能从内心确信我们从这种交换中真有所得。新发明给我们带来的舒适要比鸽子给我们的多,但是,新发明能给春天增添同样多的光彩吗? 自从达尔文给了我们关于物种起源的启示以来,到现在已有一个世纪了。我们现在知道了所有先前各代人所不知道的东西:人们仅仅是在进化长途旅行中的其他生物的同路者。时至今天,这种新的知识应该使我们具有一种与同行的生物有近亲关系的观念,一种生存和允许生存的欲望,以及一种对生物界的复杂事物的广泛性和持续性感到惊奇的感觉了。 总之,在达尔文以后的这个世纪里,我们确实应该清醒地认识到,当人类现在正是探险船的船长的时候,人类本身已经不是这只船唯一的探索目标了,而且,也应该认识到,他先前所担负的责任,就其意义而言,只是因为必须要在黑暗中鸣笛罢了。照我看来,所有这些都应该使我们醒悟了。然而,我担心还有很多人未能醒悟。 由一个物种来对另一个物种表示哀悼,这究竟还是一件新鲜事。杀死最后一只猛犸象的克罗—马格诺人想的只是烤肉。射杀最后一只候鸽的猎人,想的只是他高超的本领。用棍棒打死最后一只海雀的水手根本什么也没想。而我们,失去我们的候鸽的人,在哀悼这个损失。如果这个葬礼是为我们进行的,鸽子是不会来追悼我们的。因此,我们超越野兽的客观证据正在于这一点,而不是在杜邦先生的尼龙,也不在万尼瓦尔·布什先生的炸弹上。 这个纪念碑,就像一只立在这个悬崖上的游隼,它将 望这个广阔的山谷,并将日日夜夜,年复一年地注视着它。在一个又一个的3月里,它将看大雁飞过,看着它们向河水诉说冻原的水是怎样清澈、冰冷和寂静。在一个又一个的4月里,它将看着红色的蓓蕾长出来,然后又消失。在一个又一个的5 月里,它要看着那布满千百个山丘的橡树翠色。探询着什么的林鸳鸯将在这些椴树中搜寻带洞的树枝,金色的黄森莺将从河柳上抖下金色的花粉。白鹭将在8月的沼泽做短暂的停留; 鸟将从 9 月的天空传出哨音;山核桃将啪嗒啪嗒地打在10月的落叶上;冰雹将在 11 月的树林中引起骚乱。但是,没有候鸽飞过来。 因为没有鸽子,所以留下来的只是这个悄然无声的、用青铜制成的立在这块岩石上的阴沉形象。旅行者们将会来读它的碑文,但他们的思想将不会得到鼓舞。 经济学的说教者对我们讲,对鸽子的悼念只不过是一种怀旧的感情,如果捕鸽人不把鸽子消灭掉,农民们为了自卫,最终也将当仁不让地来执行消灭鸽子的任务。这是那些非常特别的确有根据的事实之一,但是,却没有理由来这样说。候鸽曾经是一种生物学上的风暴。它是在两种对立的不可再容忍的潜力——富饶的土地和空气中的氧——之间发出的闪电。每年,这种长着羽毛的风暴都要上下呼啸着穿过整个大陆。它们吸吮着布满森林和草原的果实,并在旅行中,在充满生命力的疾风中消耗着它们。和其他的连锁反应现象一样,鸽子只有在不减弱其自身的能量强度时,才能生存。 当捕鸽者减少着鸽子的数目,而拓荒者又切断了它的燃料通道的时候,它的火焰也就熄灭了,几乎无一点火星,甚至一缕青烟。 今天,橡树仍然在空中炫耀着它的累累硕果,但长着羽毛的闪电已不复存在了。蚯蚓和象鼻虫现在肯定是在慢腾腾地和安安静静地执行着那个生物学上的任务,——然而,那一度曾是个从空中发出雷霆的任务。问题并不在于现在已经没有鸽子了,而是在于,在巴比特时代以前的千百年中,它一直是存在着的。 鸽子热爱它的土地:它生活着,充满着对成串的葡萄和果仁饱满的山毛榉坚果的强烈渴求,以及对遥远的里程和变换的季节的藐视。只要威斯康星今天不提供免费食品,明天它就会在密执安、拉布拉多,或者田纳西搜寻和找到它们。鸽子的爱是为着眼前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过去是在什么地方存在过的。要找到这些东西,所需求的仅仅是一个自由的天空,以及振动它的双翅的意志。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