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军舰被轰沉,官兵们凫水上岸,却遇到了岸上的机关枪的扫射,纷纷的死在水里。 日本兵依照着预定的计划,开始从虹口或郊外开进租界。 被认为孤岛的最后一块弹丸地,终于也沦陷于敌手。 我匆匆的跑到了康脑脱路的暨大。 校长和许多重要的负责者们都己经到丁。立刻举行了一次会议。简短而悲壮的,立刻议决了: “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时,立刻停课,将这大学关闭结束。” 太阳光很红亮的晒着,街上依然的熙来攘住,没有一点异样。 我们依旧的摇铃上课。 我授课的地方,在楼下临街的一个课室,站在讲台上,可以望得见街。 学生们不到的人很少。 “今天的事,”我说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学生们都点点头。“我们已经议决,一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立刻便停课,并且立即的将学校关闭结束。” 学生们的脸上都显现着坚毅伪神色,坐得挺直的,但没有一句话。 “但是我这一门功课还要照常的讲下去。一分一秒也不停顿,直到看见了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为止。” 我不荒废一秒钟的工夫,开始照常的讲下去。学生们照常的笔记着,默默无声的。 这一课似乎讲得格外的亲切,格外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