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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杂谈:生命悲歌,对比喻情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武陵春》中这感伤的语句,道出了李清照细腻的内心世界。其实,《琵琶行》中琵琶女的遭遇不也与此相似吗?荡气回肠是悲歌,天涯沦落亦有情,让我们走进《琵琶行》,体会作者在文中“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悲怆情感。
    1.当年和如今“颜色”的对比。
    课文中有“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和“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两句。细细看来不难发现,这两句构成了一组对比。
    想当年,琵琶女不仅演奏技艺精湛,而且容貌更是被当时众多歌伎所嫉妒。但随着“暮去朝来”岁月流逝,琵琶女的容貌日渐衰老,只能“老大嫁作商人妇”。这两种经历的对比,反映了社会环境的变化改变着人们特别是下层苦难人群的生活状况,琵琶女命运的改变也照应了作者“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叹。
    2.“大弦”和“小弦”的对比。
    琵琶女在演奏过程中作者用了“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两句来再现琵琶女高超的演奏技艺,这两个比喻句又构成了一组对比。
    “大弦”和“小弦”共同构成了乐器的整体,能娴熟地运用大弦和小弦演奏,表明琵琶女演奏技艺的纯熟与精湛。同时如急雨的大弦和如私语的小弦共同激荡着作者的内心,作者用回环往复的琴声衬托了其复杂的感情。
    3.“无声”同“有声”的对比。
    这里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琵琶女浓情演绎的热闹场景同“东船西舫悄无言”两种情景的动静对比;二是此时“无声”的境界超出了“有声”的感悟。
    这两种对比具有明显的衬托作用。一方面用人们的“无言”衬托琵琶声的热闹。另一方面用乐器的“无声”和“有声”来表达琵琶女内心凄凉、无奈的感情。此时,乐声和人的心声结合在一起,衬托出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伤。
    4.“无音乐”和“如听仙乐”的对比。
    白居易自述其“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同“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前后的感受。无音乐更显浔阳地僻的寂寥和生活在此的艰难,听了琵琶女的演奏,非但不能治疗内心的感伤,反而加深了白居易谪居生活的苦闷,这也从不同侧面照应了“天涯沦落”的伤感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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